,巧合的是他也很喜欢你,我起先还在思考,如果他不愿意尊重你该怎么办,幸好……不然我就得想办法杀了他。你像以前一样使用他就好了,如果不喜欢他跟在你身边,就把他派出去。但是他会很寂寞的,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他。] 谁要管他。 [贝尔摩德一直都不愿意接受这个计划,之后你可以轻微地惩罚她,但是还是要注意分寸。那孩子有着更好的使用方式,我相信拥有我的智慧的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我才不会呢。 [唯一没预料到的是GIN,不过这样也不错,他确实是把相当锋利好用的刀,你要好好使用他啊。真可惜啊,没能将你的小朋友们也吸收进组织,虽然是小老鼠,但是他们的能力真的很不错,连苏兹都夸赞过的……不过,还来得及,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们是这么好的朋友,为了你背叛国家,也是当然可以的吧:D] 神代以知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再看屏幕上的文字。 然而声音却在此刻从他的脑海中再次响起,重复着叫着他的名字。 【萨泽拉克。】 “我不是……” 【萨泽拉克。】 “闭嘴。” 【BOSS。】 “……” -------------------- 作者有话要说: 不恰当的比喻,BOSS大概就是伏地魔,冲田白野就是贝拉,被全盛时期的老伏迷倒,死心塌地。在老伏变成蛇脸男虚弱至极后怀念着意气风发的DRAK LORD,偶尔吃一下年轻貌美(?)的以知当代餐,生活也十分幸福 第94章 第九十四种方法 094 降谷零做了一次深呼吸, 在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停止了,又一次地深呼吸。 这实在是一件相当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尤其是対于降谷零来说。身为他的幼驯染, 诸伏景光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来增加自己话语中的可信度,没有这种必要, 他相信降谷零, 就像是対方相信自己一样。 也正如他信任着神代以知。 在组织的基地中,以知対他说的那些话语, 他不打算向zero重复一遍, 在这座封闭的城堡之中, 即便只是重复那些话语他也不愿意。 “这样啊。” 降谷零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看向诸伏景光,他的眼型是末端会有些下垂的那种, 蓝紫色的眼睛看上去十分清澈,偶尔会让人觉得像是暹罗猫一样。 “那么,要保密了。” “抱歉。”诸伏景光叹息道, 紧接着降谷零一拳挥了出去,稳稳地停在了离诸伏景光的肩膀半公分的位置。 然后他用关节轻轻碰了下诸伏景光的肩膀:“别和以知学这种糟糕的习惯, 你没有什么需要向我道歉的。” 他感觉到了, 诸伏景光今天的状态并不好。当然也可以理解,虽然対方轻描淡写地说道自己被组织关了一段时间, 是以知把他放出来的……这期间经历了什么他一概没提,但肯定不是度假。 因为如此,降谷零也干脆什么都不说。 “我们现在手中还有多少资源?”他转过脸去看向遮掩了一半的窗外,冷清的月光照在窗边, 有种冰冷的感觉,“还不是放弃的时候。” 就算在不同的地方, 只要在地球上,看到的都是同一个月亮。 在清冷的月光同样能映照到的空旷的大厅中,传来了打斗的声响。这个厅室很大,脚步声甚至能传来回音,稍微胆小些的人或许都不敢在这里弄出声响。 琴酒和苏兹的拳头撞在一起,苏兹立刻收回了手,向后一跃避开了対方的攻击。 他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迹,看着琴酒的眼神就像看一条疯狗:“我以为你找我是说正事,一定要现在搞内讧吗?” “嗤。”琴酒冷笑了一声,“正事?什么才算是正事?”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快速地出拳,每一击都是朝着面门去的。 苏兹躲地有些狼狈,作为初代实验品,他的身体虽然仍然保持着年轻时候的状态,可不论如何,看起来再新的东西都无法改变使用年限。像是吐血的事情,近几年已经有过几次了,要是往前二十年,他肯定不会让琴酒这样追着揍。 当然琴酒二十年前只是个小鬼头,他都能把他吊起来揍。 “我知道你生气,可是这也是为以知好,萨泽拉克也不用、” 苏兹的话戛然而止,琴酒的攻击速度又上了一个台阶,他完全放弃了防御用更高速的挥拳让苏兹无处可逃,最终还是被击中,摔倒在地。 苏兹捂着胸口拼命地咳嗽着,他的脸涨的通红,很快,混合着些许凝固物的血被他吐了出来,乌糟糟地全落在了地上。 只是他这副可怜的样子没有引起任何怜悯,银黑色的枪口指在了他的头顶:“萨泽拉克?你说的是谁?” “咳咳……”苏兹笑了起来,只是到了一半又忍不住地咳嗽,“这一切都是命运,是命中注定的。” 琴酒冷冰冰地看着他,绿色的瞳孔在月光的映射下,仿佛野兽的瞳孔。 “从最初……这一切都在那位先生的掌控之中……啊,所以我才如此期待着这一天。”他低声笑了起来,猩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滑下,他却扬起脑袋,露出了脆弱的脖颈,眯起眼睛看着琴酒,“我已经没有遗憾了,能活下来我会陪着他,死掉也无所谓,就当做陪着先生一起离开,动手吧。” 在枪口的威胁下,他看上去有些疯狂,完全不畏惧死亡的人是没办法威胁的,反而会遂了他的愿。 “砰!” 枪响,硝烟的味道近在咫尺,从枪口冒出了细细的烟雾,黑发的青年半坐在冷硬的地板上,闭着眼睛。 脚步声越来越远,紧接着是一声关门的声音。 苏兹缓缓的睁开眼睛,抬手摸了下脸颊,被子弹扫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烧灼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着。 “真可怕,我还以为真的要杀了我呢。”他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找出来一个创口贴,试探地贴上。 不过创口贴比伤口要小很多,他也无所谓,这是他的习惯,似乎是因为…… 苏兹忽然愣住了,回忆中出现了以知的脸,双手插在口袋里仰望着天空,身后是乱糟糟的土墙,和精致美丽的青年互为映衬,形成了一幅很好看的构图。 他有些着急地开始找手机,想拍下来。要是以前他肯定早就留下影像了,但是从幕后走到前方,虽然有了相处的机会,但是得到的照片的确越来越少了。 以知却在他拿出手机前已经发现他了,朝着他走过来。背后是夕阳,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浅浅的金色。 从各种方面都代到了的苏兹有些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