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啃他的唇,堵住他的嘴。 琴酒咬了他的舌头一口,强硬地说:“我要出门。” 希欧多尔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和之前抗议的不同,终于停了下来。 红眼睛可怜巴巴地和琴酒对视:“是组织的事吗?” 他说着这句话,脸上挂着可怜的表情,但琴酒绝对不会再被他迷惑。 这家伙神情可怜,动作可一点都不可怜,十八根触手还有那玩意也都不可怜! 琴酒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出来!” 希欧多尔把头埋在琴酒脖子里蹭了蹭,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琴酒瞅了眼他那些吃饱喝足的触手,踢了他一脚:“把所有触手收起来。” 希欧多尔指挥触手去给琴酒拿来衣物,然后才慢吞吞地收起触手,他期待地看着琴酒:“阿阵,需要我帮你穿吗?” 琴酒的回应是:“滚出去。” 他下了床准备站起来,却猛地觉得眼前有点发黑,脚也在发软。 希欧多尔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他的腰:“阿阵,真的不需要吗?” 琴酒借力站了一会,熟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后,毫不留情地抬脚狠狠踩了希欧多尔一脚。 “你现在可以滚了。” 希欧多尔舔了舔唇,眼睛里还是满满的渴望,不过最后还是听话地走出去了。 在他离开后琴酒才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不知被什么保护起来的伤口,心想非人类就是非人类。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伤口会限制一点希欧多尔的索取,没想到那家伙会用魔法直接阻断伤口的感觉。 没有痛感,琴酒碰了碰伤口,确认。 说到痛感……琴酒脸一黑。 确实没有痛感,他咬牙切齿。 他抬手摸了摸脖颈处那个浅浅的牙印,难得地出现了后悔的情绪。 但谁会知道这家伙的激素还有改造的作用啊!琴酒咬了咬牙,心说一定要和希欧多尔说清楚。 人类不能七天七夜!就算是硬件允许也不行! 他把衣服穿好,气势汹汹地拉开了卧室的门。 希欧多尔就站在门口,还是成年男性的外貌,看见琴酒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眼睛里微不可察地闪过一点失望。 “阿阵……” “闭嘴。”琴酒看见他这张脸就烦,“给我变回十八岁左右到样子。” 希欧多尔听话地照做,变成黑头发的少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中间叫你停下,你为什么不停?”琴酒喜欢居高临下看着他。 希欧多尔目光微闪,琴酒扬起下巴看着他的样子,总会让他想到一些……很美好的姿势。 喉结小小地滚动了一下,他移开视线,回答:“因为我知道阿阵其实也不想停。” “?”琴酒差点给他一枪,他按在门框上的手加大了力气,像是按住的不是门框而是希欧多尔的脖子。他不想停?他喉咙都要哑了他不想停?他腰都要断了他不想停? 希欧多尔理直气壮:“阿阵明明也很配合。” 虽然说在激素的作用下不配合也不行。但一开始,就是阿阵邀请的不是吗。 他上前一步抱住琴酒的腰,天真又狡猾:“而且,一开始明明是阿阵问我会不会的。” 从此以后都不会了。琴酒面无表情,想伸手推开他。 希欧多尔似乎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撒娇着说:“下次不那么久了。” 琴酒刚想说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就被希欧多尔转移了话题。 希欧多尔自然而然地撩开琴酒的衣服,问:“你的伤口要怎么处理?” “包扎起来。”琴酒说。 “我去拿绷带。”希欧多尔立刻跑去找绷带了,琴酒慢悠悠地走去沙发上坐下,伯莱/塔抽出,在手里把玩。 非人类……也有非人类的好处。 除了一开始下床的时候身体有所不习惯,他现在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连之前战斗的疲惫都被清除得一干二净,强健地可以打死一只熊。 回组织的话,是时候解决几个叛徒了。 伯莱/塔在他手里转了一圈,琴酒眯着眼瞄准,扣动扳机就是一枪。 子弹精准地打在正好从卧室出来的希欧多尔身上。 不,也没那么准。琴酒撇撇嘴。 他本来瞄准的地方是两腿之间,但最后却落在希欧多尔的大腿上。 希欧多尔很淡定地把子弹从肉里挤了出来,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拿着绷带像一阵旋风一样扑到琴酒面前。 然后拉开了琴酒的衣服,撤去魔法,开始把绷带往上缠 “……”琴酒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他原本是打算自己包扎的,为什么这家伙这么自然地就掀衣服开始了? 不,不行,包扎伤口有人帮忙自然不错,但这个习惯绝对不能让这家伙养成。 “以后不许随便动我的衣服。”琴酒道。 希欧多尔乖巧地点点头,但心里想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琴酒敏感地看了他一眼,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总觉得……这家伙好像开始不那么听话了。 算了,当务之急是先解决组织的事。琴酒拿起手机,翻看这几天收到的邮件,逐一回复。 希欧多尔的动作又轻又快,很快就完成了。 琴酒低头想看一眼他的成果,就见他低头亲了亲绷带。 隔着绷带什么也感受不到,但琴酒莫名地就开始浑身发热,一些滚烫的记忆上涌,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准备一脚把希欧多尔踢出去,免得他继续往下。 但希欧多尔确实只是想单纯亲一下,很快就离开了,他依旧半蹲在那,仰头问琴酒:“你现在就要出门吗?” 琴酒点头。 希欧多尔充满期冀地看着他:“我可以跟阿阵一起出去吗?” 琴酒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可以。” 希欧多尔失望了,他肉眼可见地变得没精神了,把头搭在琴酒的膝盖上,闷闷不乐的样子很像只大狗。 琴酒下意识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这个动作太过于自然,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你在禁足。”琴酒站起了身,走到镜子面前。 他的脖颈处还留有 不太明显的牙印和吻痕。不是很明显,但组织里的人都是老狐狸,还是小心比较好。琴酒拉了拉高领毛衣,想把痕迹遮挡起来。 希欧多尔一直跟在他身边,见状非常贴心地问:“阿阵你要不要戴围巾?” 琴酒瞥了他一眼,心说他还有脸问,这难道不是他做的吗? “家里没有围巾。”琴酒回答。他很少戴,嫌闷热,所以也就没有买过。 琴酒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希欧多尔:“你不是会治疗吗?”他记得这家伙之前给他治疗手指上的伤口的时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