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小五郎看上去那么呆,不可能是黑方吧?] [应该是类似于原作中兰是贝姐天使的设定,酒厂里面也有人很在意小兰的安危,就比如说——] [工藤新一!我就知道是你!你现在第一个冲进去,是想干什么?] 【恭喜宿主!角色[黑方-柯南]的反转指数上升至50,解锁对应卡牌十小时使用时长。黑柯卡牌过半了宿主!】 红贝的锅,被黑柯背走了啊…… 久川悠沉默着望了一眼正奔跑在前方,一脸焦急的小侦探,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 沿着惨白的灯光一路往前走,沿途全都是那些格外诡异的玻璃罐子。 每一个罐子下方,都标注着时间和姓名,越往里走,标注的时间越早。按照日期的远近,可以大致推算出,每个一年就会有一批玩家遭受这样的待遇,每批七名玩家,最后会剩下七张皮。 而这一次的玩家名单,同样是八个人。 安室透的视线落在某个玻璃罩子上,长久地停顿了片刻。 那上面记录的是一个英文名字。从“物件”的外观来看,应该是一个白人男性,当然也不能排除被泡到发白、亦或是白化病的可能性。“物件”的表面有一些斑驳的痕迹,不像是死前挣扎的痕迹,倒像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伤疤。 除了屠夫本人以外,还是会有七个人遇害,换句话说,安室透本人也被包含在内。来到现场、配合屠夫的组织成员,也是遇害玩家的一部分,这些曾经在刀口上舔血的组织成员,也会被组织所放弃。 组织之所以将他安排到岛上,应该是打定主意,要连他一起放弃。 极度压抑的环境,会拉长人们对于时间的感知。 越是往里面走,血腥味越发浓郁。在拐过一个弯之后,视野瞬间开阔起来,血腥味也陡然加重—— 通道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 雪白色的强光环形灯绕着正中心围成一个圆,下方是一个布满深褐色血迹的不锈钢台面。 在已经干涸的血迹上方,还浮着黄白相间的浓稠液体。 台面四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和锤、锯、杵、斧,以及一整个面墙的冰柜。 却唯独没有一个人。 安室透的心,此时已经完全沉入谷底。 他用一种极度凝重的神情,环视这个圆形空间一圈,最后沉默着朝冰柜走去。 柯南愣了一下,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小兰她该不会已经——” “砰!” 吸力很强的双开门冰柜被人从外侧打开,一阵白色寒气飘散之后,露出空荡荡的冰柜。 “是空的,毛利小姐不在这里。” 原本已经沉入谷底的心脏再一次跃出地平线,再次燃起希望。 “如果不在这里……” “是另一条路!” 柯南猛地转身朝着来时的路飞奔。 “那个家伙带着小兰姐姐去了另一个地方!” · 高塔。 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黑发青年,靠在窗户边上,把玩着手里锋利的手术刀。 银白色的刀尖折射着室内的光线,将一小块亮斑投射到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少女脸上。 亮斑上下晃,格外晃眼。 原本闭着眼睛,试图保持沉默的毛利兰,终于忍受不住,愤怒地蹙起眉。 不远处的窗台上,隐约传来一些窸窸窣窣地、挪器具的声音,以及让耳朵极度难受的磨刀声。 黑发少女猛地睁开眼睛,微微红肿的天蓝色大眼睛,包含怒火地瞪着站在窗边的黑发青年。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要手就直接来啊?” 早上出门之前,毛利兰应下了陪伴田中由美去和男朋友谈话的事情。等到下午,她如约去了后花园,原本是要在在那里等待田中由美,没想到却等到了竹下真涉。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对方兜头盖脸喷了一阵乳白色的水雾,下一秒就彻底失去意识。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她就被对方绑在了这里。 这是一个圆形的空间,四周的墙壁都是灰白色的,每隔一段距离会凿开一个没有玻璃的小窗户,窗外是漫无边际的天空。 别墅里不可能有这样的地方,她们之前已经在岛上转了一圈,唯一符合这种外形的,应该就只有那个原本被锁上的高塔。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毛利兰不可能想不明白。 田中由美想要坦白是假,这两个人联手把她带到这里才是真。 对方能够轻而易举的进入这个原本被锁住的高塔,说明这座高塔原本就是他们的东西,这对情侣根本就是别墅和小岛的主人!之前田中由美问她的那个问题,选择别墅还是高塔,该不会是让她选择一个地方死掉吧? 这个小岛,甚至这整个游戏都是一场骗局。 原本轻易给出去的信任,以这种近乎惨烈的方式还回来,毛利兰不可能不难受。 她把后脑勺枕在冰凉的椅背上,用力地眨了眨眼睛,逼退眼底的泪意,以一种尽可能坚强的态度询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要盯上我?我们在上岛之前根本就不认识,我也没有做出任何伤害你、或者是伤害田中由美的事情。” “你确实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那个黑发青年顿了一下,缓缓转过身,面对着毛利兰。 “但你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 他脸上的金丝眼镜,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缺少了眼镜镜片的遮挡,他的眼部被完整地露了出来—— 那双深褐色的眼睛,宛若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紧紧盯着毛利兰的眼睛。 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再一次袭来,毛利兰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变白。 “是你!之前在法院门口,撞到我的人就是你?!” 第61章 高塔之上的少女完 东京警视厅。 繁杂忙碌葶办公室里, 刺耳葶电话铃声此起彼伏。 黑发警官蹙着眉,那双蓝色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诸伏景光被手头上堆叠在一起葶十件案子,搞得有几分焦头烂额。上一次大规模葶恶性杀人事件, 才刚刚平息, 剩下葶案件堆积如山。他被调到搜查一课之后,立刻捡起了原本葶文职工作,在档案堆里待了一天一夜。 “叮铃铃!叮铃铃!” 离他最近葶电话忽然响起, 而负责看管电话葶接线员却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诸伏景光用手撑着额头, 疲惫地叹息了一声, 使劲用脚一蹬,连带着装有滑轮葶办公椅一起滑到了电话前。 他一边伸手接起电话,一边攥起桌子上葶笔和记录册,电话才刚刚接通,听筒另一端就传来一个他极其熟悉葶、前不久才在机场见过一面葶、降谷零葶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