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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 / 1)

约四十分钟后,宁知蝉下了车,又继续步行五分钟,绕到酒吧侧方,敲了敲小门,没过多久,屈吟便帮他把门打开了。 后台准备间内温度比室外更高,人也有些多,所有人都忙于装扮自己,暂时没有空余的化妆镜,于是屈吟先让宁知蝉去换了裙子,等他回来后,随手扯了把空椅子,让宁知蝉坐下,帮宁知蝉戴好假发,准备给他化妆。 “知蝉。”屈吟本来在给宁知蝉上粉底,涂到右侧脸颊的时候却停住了,皱着眉,盯着宁知蝉,“你下巴这里……” 宁知蝉有点轻微地走神,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短促地震动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点亮屏幕,看到一条来自瞿锦辞的信息,是简短的、宁知蝉十分熟悉的内容。 他怔了怔,脑子里好像空白一片,又好像漫无目的地想到了很多事情。 其中有一件发生在他和宁绍琴初来南港不久的时候,那年冬季下过一场很大的暴雪,当时的房东以拖欠房租为由将他们从小楼里赶了出去,他们只好在楼梯间里过一夜再做打算,而当晚楼道的窗子却莫名其妙碎掉了,风雪从窗口不断吹进来,宁知蝉在睡梦中感到寒意和刺痛,醒来后发现自己起了高烧,靠近后颈的位置被一块碎玻璃割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险些损伤腺体。 宁绍琴立即带他去了医院,处理完伤口,在医院急诊的走廊里,宁绍琴抱着宁知蝉哭了。 当时她对宁知蝉说,了了,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其实宁知蝉不太相信。 可能很小的时候相信过,不过当他后来艰难吞咽每一份可以承受的痛苦,直到现在,却发现所有痛苦似乎点连成片的时候,又变得有点不信了。 屈吟又叫了宁知蝉一声,宁知蝉才回过神:“……怎么了,屈吟姐。” “你自己看看,下巴这里。”屈吟拿来一面镜子,对着宁知蝉的脸,又问,“是怎么回事啊,自己不小心弄的,还是有人故意找你麻烦?” 宁知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瘦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涂了粉底,皮肤看起来有种不太正常的白。 他的视线顺着屈吟手指的方向,落到右侧脸颊靠近下颌骨的位置上印着的一块指印大小的、淡紫色的淤青上,除此之外,他的脖颈上还有一圈摩擦过后稍稍破皮充血的红痕,看起来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在白皙的皮肤表面变得刺眼起来。 不怪屈吟要怀疑有人故意找宁知蝉麻烦,且不说事实本就如此,宁知蝉的样子看起来未免也太过狼狈了些。 “屈吟姐。”宁知蝉垂了垂眼,没什么力气地说:“有什么办法,帮我遮一遮吧。” 屈吟迟疑了片刻,继续往宁知蝉的伤处涂抹遮盖力较强的化妆品。 涂到淤青表面的时候,按压引发了钝痛,宁知蝉忍不住抽了口气,很轻地皱了皱眉。 屈吟有点担心地问他:“真的没关系吗?” 宁知蝉的嘴张开一点,但还没说话,又重新咬住了嘴唇,最后微微摇了摇头,告诉屈吟:“没。” 演出结束后,宁知蝉回到后台,换了一套红色的裙装。 准备间内的几个女孩子正在讨论今晚表演结束之后一同出门取餐的事,单笑笑随口问宁知蝉去不去,宁知蝉谢绝了。 “好吧好吧。”单笑笑帮宁知蝉理了理头发,打趣道:“穿这么漂亮,是不是要去跟帅哥alpha约会啊?” 宁知蝉垂着眼,没有说话,向所有人挥了挥手道别,很快离开了酒吧。 他乘地铁到达瞿锦辞的酒店,走进电梯,上行抵达瞿锦辞的套房门口,用房卡刷开了门。 房间内只开了壁灯,光线昏暗,断断续续的淋水声在空间内漫开。 宁知蝉向房间内走去,走到主卧洗手间的门口时,从内部传出的水声戛然而止。 磨砂玻璃门前出现了一个高大而模糊的人影,把门打开了一些,伸出一只属于养尊处优的少爷的手,抓住了宁知蝉细瘦的小臂。 宁知蝉的皮肤表面微冷,但瞿锦辞的手掌是热而潮湿的。 他用不算很大的力气抓住宁知蝉,像某种温柔、具备欺骗性的捕食行为,并且和瞿锦辞本人类似,带有强迫、哄骗,或者其它暂且未知的迷惑性成分,把宁知蝉拖了进去。 第16章 “不是很喜欢往脖子上戴东西么。” 封闭的空间内水汽氤氲,空气有种类似仲夏雨后的潮热。 瞿锦辞刚洗完澡,只在下身围了条白色浴巾,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起伏的手臂和腹背肌群恰到好处的美观有力,大概是所有人都会喜欢的那种身材。 他抓着宁知蝉的手腕,身体之间的距离很快被突破,直到宁知蝉的腰抵在身后的盥洗台上,无法继续后退,瞿锦辞才不再向他逼近,如愿以偿地揽住了宁知蝉的腰。 “来了。”瞿锦辞说,声音有些轻微的低哑。 盥洗池的台面很硬,边缘硌着宁知蝉酸痛的腰背,带给他不算严重的、重合的疼痛。 宁知蝉的思维和动作似乎因此变得迟钝,他闻到瞿锦辞身上清淡的薄荷沐浴露的味道,缓慢地眨了眨眼,眼皮垂下去,很轻地“嗯”了一声。 瞿锦辞没怎么用力地抱宁知蝉,用手掌贴上他的身体,隔着单薄的衣料,若即若离地摩擦宁知蝉腰与臀部的交界部分,又绕到前面来,手指并到一起,用指腹不轻不重在宁知蝉的肚子上按了按。 “你好像长了一点肉。”瞿锦辞低头看着被指腹压出的凹陷,面无表情,客观地评价道。 小腹被挤压的感觉并不好受,宁知蝉的身体下意识变得稍微紧绷,有点难耐地喘了一下。 因为瞿锦辞最近都没有找过他,宁知蝉无需在瞿锦辞近似监视的目光下用餐,他的进食逐渐开始向正常状态恢复,鲜少像前段时间那样对进食感到焦虑,也几乎没有再发生呕吐的状况,所以体重比上次瞿锦辞见到他时,多多少少会重了一点。 但宁知蝉不会主动对瞿锦辞解释,瞿锦辞大概也并不是真的关心。 他好像只是觉得宁知蝉看起来有点局促的反应十分有趣,或者出于单纯的好奇,突然想要测试宁知蝉的忍耐限度,于是又试着用力向下按了一点。 宁知蝉仍然感到不适,咬住了嘴唇,没有抵抗,也没有再发出声音。 瞿锦辞又按了几下,手上动作顿了顿,似乎很快开始对这种游戏方式失去兴趣,于是将手放了下去,没有再继续这样做。 其实瞿锦辞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表现出薄情的实质,他对待任何一件玩具的热情都不会超过两天,熟悉玩法之后会迅速地失去兴趣,绝不再碰同一件或类似的玩具。 不过宁知蝉不一样。 如果用玩具来做类比,宁知蝉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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