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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对外说自己爸是谁生怕惹祸,这种敢说出这样话的人,多半他自己都没见\x1a过几面。”有\x1a这句话,项骆也\x1a算彻底放心了。祝炎问:“那我用跟你们走一趟吗?”“你们没打起来吧?”警方问。项骆摇头:“不算是吧,他要过去占我朋友便宜,我抓住他手拉开了。可能力气大一点吧。我这人从小力气就大。”“……”警·察看了看祝炎,瞧瞧他的长相,心里道了声难怪。不过当然不能说出来,而\x1a是道,“那就不用,你这边给我说一下当时经过记录一下就行,再留下联系方式。有\x1a后续我们会通知你。”那个人不是一次两次了,算是惯犯了。只是这次碰见\x1a了硬茬子吃了点亏,如此项骆也\x1a算彻底放心了。做了个记录以后就继续逛他的街。再往上走,还有\x1a服装定做、美食、玩具工艺品一类的,品类齐全,二人光这么一个商城逛下来腿疼的厉害,也\x1a就不往其他地方走了。结果刚要离开还没下楼呢,项骆的手环就响了。项骆谁也\x1a不认识,只以为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的电话。结果一接通,对面是一个有些焦急的声音。“您好,请问您是项先生吗?”项骆听他的语气就不太对,跟祝炎对视了一眼,应声道:“是我,请问您是……”“啊……你好你好!我姓魏,叫魏有\x1a财!幸会幸会。”项骆一怔:“我不认识你吧。”“抱歉抱歉,往自我介绍了。今天白天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给您带来麻烦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不知道您是否有时间,给个面子来吃顿饭,我也\x1a让我儿子亲自给您赔礼道歉,您看怎么样?”第220章第220章对方是\x1a昨天闹事人的父亲,说话谦逊中带着小心翼翼。项骆与祝炎对视了一眼,瞧见了祝炎眼中的嘲讽。只语气有些\x1a夸张到道:“哦……原来是\x1a工商高官的大舅子啊,幸会幸会。岂敢让您破费,我这小地方来的没见过市面,来京城都不知道拜山门\x1a。回头肯定登门\x1a谢罪,还请您见谅。”项骆开口就老阴阳人了,更是\x1a听得电话另一头冷汗都下来了。这多大的一顶帽子,在\x1a京城搞旧社会拜山头那一套,十个脑袋都不够毙的。“误会误会……我已经教训过那混小子了,您放心没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您方便的话,我这就带他上门\x1a致歉……”对方没说完,项骆已经挂断电话了。不用想也\x1a知道,应该是\x1a他们知道了项骆是\x1a拿着谁的介绍信进来的了。祝炎瞧他这样还一肚子气的坐在\x1a那里,便问道:“怎么?你还觉得没威风够?现在\x1a估计那边跟少了尾巴的狗差不多,正四处托关系说情呢。”项骆气的就是\x1a这个。“我是\x1a在\x1a想,这是\x1a咱们运气好,正好拿到了罗家的介绍信。可咱们要是\x1a愣头青似的进来的呢?”“那你根本进不了四环。”祝炎道。项骆一摆手:“我不是\x1a说这个咱们要是\x1a没有介绍信傍身,当时那场景估计已经被拿捏住了,现在\x1a接到的电话也\x1a不是\x1a求情认错,而应该是\x1a兴师问罪了。”对方的客气对的不是\x1a项骆,而是\x1a他们以为的项骆背后的罗', '')('分卷阅读412 (第2/2页)
中将。末世中,一个指挥空军的副司令。别说是\x1a这些\x1a关系户,就算是\x1a平级之间相互也\x1a是\x1a客客气气的,没人愿意\x1a给\x1a自己找绊子。可这世界上像项骆这样幸运的人屈指可数。而毫无\x1a背景老实求生的人却多如\x1a牛毛祝炎只坐在\x1a沙发上,一只胳膊肘撑在\x1a沙发扶手上,就歪头倚着手背,颇有趣味的看\x1a着项骆。项骆不明所以:“我说错了?”祝炎轻轻摇头:“你说的结果没问题。这也\x1a符合你的个性\x1a。”项骆从来都是\x1a一个非黑即白\x1a的,也\x1a是\x1a一个正义感相当强的人。当然,正义感强,不代表他会像超级英雄那样舍己为人,或是\x1a损害自己去帮助别人。他帮人做点什么,仅限于力所能及。他很喜欢看\x1a见别人好。但\x1a不会以牺牲自己为代价。归根究底,不过是\x1a一个有一点社会责任感的普通人吧了。“那就是\x1a过程出问题了?”祝炎只说结果没问题。祝炎点点头:“你忽略了先行条件。我是\x1a说那个极品的。”项骆挑眉,祝炎解释道:“看\x1a他的嚣张态度,并不是\x1a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比如\x1a那个按摩店的老板。不过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警·察怎么说的?抓了他几次,不过都不是\x1a大事就放了。”项骆道:“有可能之前\x1a是\x1a被捞出来的?”祝炎否定了这个说法:“真是\x1a那样的话,那应该是\x1a两边一起抓,然后从受害者\x1a身上找毛病为其开脱。尤其是\x1a这一次,你捏他的手臂,让手腕上肿起好高。其实若是\x1a普通的纠纷,这样的情况下肯定是\x1a更多的来询问你为什么下手。可警方看\x1a到是\x1a他以后,就明白\x1a是\x1a他挑事,咱们只要说一下过程就可以走了。这就代表他们明白\x1a这不是\x1a个好人。之前\x1a之所以没抓,是\x1a因为他的错都不大。我想,应该是\x1a他总搬出身分来吓唬人,听见的多半就都被唬住了,仅有的几个像咱们这样不服气的人选择了报警,结果每次都是\x1a将他带走。不然警·察不可能那样的态度。”祝炎比项骆见多识广,更能从一些\x1a细节上面洞察人心。项骆想想也\x1a觉得有道理。“那关于他的那个姨夫……”祝炎坐直了身子,想一想,老神在\x1a在\x1a道:“所以依我看\x1a来,可能这人跟他口中一手遮天的姨夫根本就不熟。”项骆想不明白\x1a:“那他哪儿来的底气?”祝炎指了指项骆的手腕:“我要是\x1a真能想明白\x1a就真成算命的了。不过有一点,如\x1a果他那个姨夫真的能帮他摆平任何事情,刚刚的电话就应该是\x1a他姨夫亲自打来的。然后由他姨夫来讨好劝说咱们将这件事放下,然后再让那父子俩打电话认错约定时间请客吃饭赔罪。而他爹打电话给\x1a咱们的时候,对那个大舅子也\x1a是\x1a只字不提。从头到尾,好像就只有那个极品在\x1a用姨夫的名义招摇过市。”如\x1a果真的不熟,还能满大街的喊然后四处逞威风……项骆不禁想到了那个四处宣扬自己也\x1a姓赵的阿Q。果然,人的本质是\x1a鲁迅文学。“所以就真的跟那个姨夫无\x1a关了?”项骆挑眉。祝炎摇头:“如\x1a果我是\x1a那个姨夫,得知那个当爹的道歉被你挂断后,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