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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 / 1)

发雷霆。“你们是怎么想的?居然让那个小子就这样骑在木叶头上!叛忍入侵村子,最后来解围的是水影,甚至连给火影治伤的都是水影,这种事传出去要让木叶的脸往哪放!” “你难道看不出吗?他根本不是在过问我们的意见。不论我们同意与否,他都会强行进去给五代目治疗。”炎重重叹了口气,“木叶眼下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疲弱阶段,这是事实……所以才会出现这种事事都要依靠别人的窘境。还有他提到的结盟,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他的最终目标是不是写轮眼,但至少从目前来看,他对五代目本人也具有一定程度的重视。既然如此,接下来的策略就必须重新考虑。” 团藏更加恼怒:“就为了贪图与雾隐的联盟,所以投其所好地把旗木卡卡西留在火影的位置上?真是荒唐!” “团藏,你先冷静!”小春劝道,“结盟姑且不提,目前最重要的是不能再为木叶树立另外的强敌。水影喜怒无常,性情飘忽不定,又确实拥有强大的武力,在并非触及底线的事情上和他作对,不是明智之举。反正他已亲口承诺今日离开木叶,以他的身份,想必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出尔反尔。” “等鸢走了,再让亥一去给五代目检查一下,纲手回来后也可以试试。假如水影真的对五代目做了手脚,想要通过他来操纵木叶……到那时就算我们不说,以那个男人对村子的忠诚心,他也会主动要求退位的。” 这番话中不知是哪一句打消了团藏的怒气,他渐渐平静下来,只是表情依旧十分阴沉。“如果鸢的目标不是写轮眼,或者至少不只是写轮眼的话,那我们就得好好问问五代目,他是什么时候和邻国的影结下如此深厚的交情了。” “这是当然。”炎推了下眼镜,“等他醒来后,我们会找他好好问个清楚。” 顾问们走了,房间里的气氛却并未因此而放松。天藏、红和医忍都紧张地看着鸢,等待对方向他们下达指令。 “老实呆在这,别进来给我添乱。”水影却只丢下这一句,便毫不客气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写轮眼在周围布下隔绝一切窥探的结界。鸢在原地又站了一阵,随后走向床边,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宇智波带土俯视着沉睡的银发男人。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以这个角度观察卡卡西。过去的十四年中,带土曾数次在深夜潜入木叶,来到卡卡西的家里,如现在这样站在床前,看着对方。 几乎每一次到访,带土都能如愿看到卡卡西正深陷梦魇之中,眉头紧锁,虚弱地摇着头,嘴里呢喃着道歉的字句;就像他并不是在休息,而是在经受什么残忍的刑罚。相比之下,他现在无知无觉地躺在这里的样子,倒是安详得多了。 带土弯下腰,单手撑在卡卡西的脑袋旁边。 幻术的原理是攻击五感并操纵对方脑内查克拉的流动,想要解开就必须由自己或他人帮忙,以更强的力量去扰乱施术者的控制。月读之所以号称无法破解,就是因为它在现实的施放只有一瞬间,来不及解开便结束了。在那之后受术者会陷入昏迷,则是由于月读的力量太过强大,余威犹存,仍在长久地干扰着受术者的脑内查克拉。 所幸这一阶段与月读的施放不同,是可以被破解的。 破解月读引起的昏迷有两种办法。其一,请如纲手那样能力极高的医疗忍者出手,以精细的操作调和紊乱的查克拉流动;其二,由拥有同等或更高强瞳力的忍者以毒攻毒,用幻术侵入受术者的精神内部,将对方从里面拉出来。但这样做也存在一定风险,因为忍者的内心世界从来都不是什么光明的地方,贸然闯入很可能会同样被其中的黑暗所腐蚀,不但救人不成,反倒自己也深陷其中。 特别是在两人的黑暗原本就出自同一根源的情况下。 脱下的手套和面具一样被丢在了窗台上。带土抚上卡卡西的脸颊,将挡在额前的碎发捋到一边。他以指尖自上至下,细细描画过那道伤疤,然后又折回来,用两根手指撑开卡卡西的眼皮,露出那只涣散的红色眼睛。 黑发垂落,带土进一步伏低身体,直到两人之间缩短至一个呼吸交织的危险距离。 “让我亲眼看看吧,”他低声说,凝视着那只来自自己的左眼,“你的痛苦。” 好像在彼此呼应一般,两只写轮眼中的勾玉同时旋转起来,尾端逐渐拉长为镰刀的形状。 万花筒写轮眼成型的瞬间,带土侵入了卡卡西的内心世界。 对他来说,进到这里果然不是个好主意在踏入那片红海的第一个瞬间,带土便意识到了这一点。 像一滴鲜血被从中剖开成两半,天与海以同样的颜色相映衬,在无尽处连成一片。远方,巨大的白牙短刀出鞘矗立在水面上,犹如一座丰碑,又仿佛是随时都会斩下的处刑道具。 带土迈开腿,朝那处刑场进发。 他在血海上前行,脚下漾开无声的水波。水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游动,带土低头望去,正对上漩涡玖辛奈空洞的双眼。前任九尾人柱力被丈夫抱在怀里,背部伸出的锁链将两人紧紧绑缚在一起,红与金色的发丝纠缠着,不分彼此。 带土看着那对夫妇从脚下漂走。可这还不算完,世界正打算再给他这个入侵者一记重击。于是他接下来看到了琳,少女横在他行进的方向上,仰面悬浮在水下,离水面不过手臂长的距离。 带土走上前,蹲下身,伸出手想要碰触她。可琳却像感应到了他的动作似的,倏地下沉入血海深处,从胸口的空洞中透出一连串细小的气泡,在他的手边纷纷破裂。 那只手颤抖着紧握成拳。带土霍然起身,将他的罪孽统统抛在身后,继续前行。 他与白牙的距离在一点点缩短。那些尸体不断地重复出现,摆出各式各样的形态,好似一部循环播放、永不完结的恐怖默片。带土不意外地在它们当中看到了两名新成员:一个是扎着银色马尾的中年男人,多数以面朝下蜷起身体的姿势出现,腰后冒出一截锋锐的刀尖。而另一个带土几乎冷笑起来只有半边完整的身体,在水面上载浮载沉,每一次起伏都有小块血肉自被粉碎的那一半上剥落,露出白森森的骨骼断面。 这就是那些梦魇的基本构成,余下的则靠负罪感和愧疚心自由发挥。如果带土是无关人士,那么他差点要为此而击掌赞叹,因为旗木卡卡西着实是个自我折磨的行家。 可他不是。 所以他被迫在此承受同样的酷刑。 他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每一步的迈出都比上一步更加艰难,就像血海正在变得粘稠,想把他拖住,陷进去,永远留在这里。带土咬牙前进,感到这一切如同一个比月读恐怖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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