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低头在闻人疏额间,清浅一吻。 ---- 似如蜻蜓点水般点到为止,犹是如此,给闻人疏一直猛跳的心下了一剂定心丸。 “哥,身体的反应总是最真实的,每次,每次你离我近的时候,我真的,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前呼后拥地回应。你刚刚离我这么近,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想逃跑,想远离,但是又不敢想象校园里没有你的日子。比如这几天,虽然日子也照样过,但是我想到前一阵麒麟电子的变故,我……我,我又真的害怕你被伤害到,但是我帮不到你。所以,我想要在你身边,不只只是现在的这种关系。” 暮霭暮霭把左手搭在暮霭的肩上,右手一直在闻人疏的头上,顺着头发的,不停地捋顺。闻人疏则也是颇为享受这种类似爱抚一样的动作,来自暮霭的动作。 闻人疏的心已经不那么乱了,继续说:“不是说要停止我们目前的关系,而是,而是,我想你陪在身边,一起做学术,申课题,陪在我身边,教我更多。” 也陪伴更多。 暮霭暮然转身。 闻人疏不明这动作含义,但是他敢想象的,转身之后也许是拒绝。是啊,暮霭当然有拒绝的权利,只是,只是……无论如何不可以,闻人疏还是要再尽力一试。“……也陪伴更多,不只是你给我的,也有我给你的。我知道这样的想法索取太多,但是我更知道哥你是个及其有掌控欲的人,所以当公司和学校出现了危机,需要你去辞职保护我的时候,你到底失去了什么我都懂。事情不在掌控范围内的感觉哪怕别人可以接受,但是对哥来说一定是一种煎熬。你曾经许诺我的种种可能不知道还算不算数,我想,” 闻人疏一大段话说得很急,急到到了气口都要争分夺秒换气,然后继续道,“我想我们是否可以尝试另外一种,在一起的可能。这是我能提供给你的最好的,让你掌控的全部,我的全部让你掌控。” 闻人疏用看似最平稳实则最急切的口吻,再次问:“可以吗?哥。” ---- 再次转过身来的暮霭,眼睛里似乎有些红。但是闻人疏又觉得自己没看真切,果真,再看向暮霭时他已经恢复了往常模样。只不过多了抹笑意,微微点头,“可以,我同意了。只不过还差一项……” “还差什么?”闻人疏赶紧追问。 “跟我回家,然后告诉你,还差什么。”暮霭声音低沉,虽然唇齿离闻人疏尚远,但是仅仅这种声音,就已经让闻人疏心底酥软。 闻人疏用右手掐了一下大腿外侧,可是分明感到的是真实的疼痛。无论“只不过还差”的是什么,暮霭,答应了。原来不需要精心策划的所谓表白,也能在某时某刻收获最意想不到的浪漫。 笑如暮霭,像和煦春风。 笑如闻人,像满足幼童。 ---- 暮霭开车先绕道星晓,说是要取点东西,然后才一路向北开。 暮霭第一次带闻人疏回家。进入别墅区,还是让闻人疏感叹许久,他自己的工资甚至学校的几乎所有教授,都不可能买得起这样一套别墅。 暮霭开后备箱把从星晓带出来的一个盒子拿出来时,正巧听到闻人疏喃喃在后面道:“这就是所谓的抱大腿吗?” “当然不是。” 暮霭回答。 “哦?”闻人疏不解。 “这里,”暮霭指了指自己的手臂,“也就是抱了条胳膊。” 闻人疏上前两步真的跨上了暮霭的小臂。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有些红。 ---- 暮霭给闻人疏指了间客房,让他洗澡。 等闻人疏洗漱穿戴好出来的时候,暮霭也同样换上了一套新衣。 暮霭家里干净利落,落地窗的采光应该极好,如今还有一抹未全落下的夕阳余晖,让整个厅室泛上了落霞的颜色。 暮霭招呼闻人疏自行转转,熟悉格局,无所禁忌。自己则拿起手机拨通了王沐竹的号码。等闻人疏下来的时候,正巧听到暮霭说“都撤了吧,我一时半会儿可能用不到了。” 闻人疏却不知道电话那边是谁说了什么。 闻人疏想偷偷瞄一眼通话记录,暮霭则直接把他的手打了下去,“进卧室,最里面那一间。” 闻人疏大致知道,最里面的一间显然有日常居住的痕迹,也是最大的,想来是暮霭的主卧。 不过闻人疏心里还是涌上了小九九:直接进卧室,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暮霭不等闻人疏自省寻思琢磨,一拉一拽,一“小心台阶”,已经把闻人疏弄进了卧室。 门“砰”地一声再次关上的时候,闻人疏才瞬间清醒。 ---- “我的疏,我来告诉你还差什么。再我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之前,你最好把裤子衣服都去干净了给我到床上趴着去。” 暮霭的话不可违逆,一直都是。只不过没约实践自己也没犯错误这样一秒进入训诫模式的暮霭他确实还没见到过。 闻人疏只觉得热血上涌,面颊、耳根、顺带脖子都红了。 “你害得哪门子羞,实践时候什么都看过了,你还吝惜你的上衣?”暮霭在一旁缓缓地拆盒子包装,一边说道,“我快拆完了哈,还不快点?” 闻人疏实践玩得看,同是暮霭,转而也觉得没什么可羞的。利利落落按照要求,趴在了床上。把脸埋在被子上,飘入嗅觉的,正式所熟悉的暮霭身上的味道。 闻人疏的臀尖,还泛着几天前被暮霭折磨过的痕迹,先是实践,又是责打,没好利索。闻人疏已经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他禁不住好奇,想悄悄扭头看看暮霭手里的新工具。但还没看清楚,暮霭扬手一鞭,打碎了臀尖稀松半好未好的痕迹,并喝到:“头回过去,不许看。” 受了一鞭的闻人疏,整个臀肉都在颤抖,他知道,那一定是鞭子才能造成的如此剧烈且尖锐的疼痛。他呜咽了一声。 暮霭扬手,又一鞭,交叉落在上一条鞭痕上。鞭痕交错出的皮肤,里面的血珠似是要迸出一样。闻人疏跟着低声一吼。 “疏,闭眼,你想要种种可能,一种都不会少。” 闻人疏紧抓着被褥,把头埋在里面,按照暮霭的要求,闭眼。颈后,传来温热的感觉,是一双唇,在亲吻。有些痒,痒得闻人疏不禁绷紧了身子。 “放松。”暮霭在闻人疏耳边轻轻地说,“放松。” 暮霭的唇在闻人疏脖颈间游走,温润且舒适,清浅又绵长。 然后是肩膀,一路向下,脊背,腰窝,再到臀尖。吻到鞭痕错落的地方,闻人疏觉得刺痛,又浅浅低吟。 未知总给人以无限的想象,闻人疏再次尝试转头,又被暮霭喝止。 “圈名疏浅,不约长期,只约单次,不约管教,只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