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话。暮霭一定是焦头烂额地在处理那次的记者挑衅事件,和麒麟电子应运而生的危机。闻人疏他,果真什么忙都帮不上。 心中唯一一点想把基金被拒告诉暮霭的念想此时烟消云散。转念想找竹子哥,当然随即放弃了这个想法,麒麟电子的创始人并CEO怎么会比暮霭轻松。他也不知道如何同邹教授讲述基金失败的事情。最终,拿起电话,联系的人是李梓颜。 响了不到三声的拨通声音被闻人疏挂掉。随即给李梓颜发了消息——能帮我联系一位纯实践的重度主动吗?发送键按下之前,闻人疏又填了一句:帮一个朋友找。 ---- 那位主动圈名温良,闻人疏没听过他的全名。 李梓颜帮忙把温良和闻人疏“朋友”的见面时间约在隔日下午,见面地点仍旧是他们最熟悉的星晓。 然而闻人疏对这个地方却是抗拒的,奈何隔着屏幕,他感受到了温良决不妥协的不更改地点原则,闻人疏妥协了。 这次,是一间普通的房间,闻人疏应该比温良先到。房间是个单间,卧室和浴室各一侧,没有套间,比平时总同暮霭去的小很多,甚至显得拥挤。 闻人疏对上一次的纯实践记忆已经模糊了,那是刚刚认识暮霭那会儿。本来以为重新入圈的自己会经常实践,最终却得偿所愿同暮霭定下了管教关系。 ——管教关系。 他从昨天收到邮件后久宕机的大脑突然被一道白光砸中,他居然忘记了暮霭曾经给他发过一篇叫作“管教协议”的邮件。 然而这协议中,不可避免地包括不许与除暮霭外的他人缔结任何有关训诫、管教和纯实践的条款。 他慌也似的准备逃离这个现场。他甚至来不及检查是否有东西落在这屋子里,两步迈向门口,心里唯一的念想竟是感谢李梓颜让他的朋友先到房间等候主动,还来得及,还来得及离开。 然而当他开门,并与门外刚要进门的人两相对视后,闻人疏的觉得那是此生到目前为止,最糟糕的瞬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无可解释,无地自容。 第二十九章 第二次实践 (上) 闻人疏的双颊顿时滚烫起来,一直热到耳根。他双唇紧抿,似有细细的汗珠从鼻尖冒出。他张张嘴,拼命想着什么解释的话,终究没说出半个字来。 来人是暮霭。 不知什么时候,暮霭已经跨入门内,单手拦住闻人疏,横拦在闻人疏胸前,迫使他靠在墙角,正以一个相当诡异的方式逼得闻人疏离他再近一点,又近一点。闻人疏则任凭暮霭侵入安全距离,只有内不受控制的心跳咚咚声在间接告诉他在这间屋子里正要发生什么。 闻人疏又想开口,暮霭用空闲的那只手虚虚掩住闻人疏的双唇:“不用说,别担心,我都懂。”他话说得不疾不徐,不似在麒麟电子工作时快节奏,没有他在训人时的犀利,也不如曾经在课堂上讲授知识时的包揽全局地大开大合。 但暮霭说的每个字都被他听得清清楚楚。只是闻人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得明明白白。暮霭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才告诉他不用说。暮霭知道他担心什么,所以才安慰他让他不担心。暮霭懂事情的发展,更懂闻人疏。 ---- 运动休闲类的裤子前面的系绳极好解开,原本是闻人疏出门前在牛仔裤和休闲裤间做了个小纠结后选择穿出来的,现在正方便了暮霭。闻人疏已经被暮霭带到床边,暮霭臂力不差,一拉一拽之间已经把闻人疏的上半身按在床上,抱住他的双膝,及其流畅地跨在自己膝上。半瞬以后,闻人疏发现自己以一个比大多实践开场更亲密的姿势——双腿搭在暮霭膝上,上身窝在床里的姿势,把身后的部分送入暮霭手中。 脑海里土拨鼠似嗷嗷乱叫的声音让他挣扎躲开,身体却无奈大脑的指令仅微微一颤。闻人疏以为的尽全力挣扎,落在暮霭眼中尽是微弱细碎的扭动和颤抖。 蛇纹皮拍没有预兆地落在闻人疏身后,由暮霭昭示着实践的开始。 从闻人疏刚刚慌地准备逃走,到现下被按在床上实践,不过短短一分钟。他的大脑和行为分别慢了一拍和两拍,如今才在脑海里反应到:从暮霭跨进们的那刻起,这里,只能由暮霭来掌控。 蛇皮拍不重,但若挥拍的人不留力,后臀上照样染上两团淡红。这种疼痛不难挨,反而是实践热身中相对享受的部分。只当数量上了30以后,闻人疏的才使起了“毅力”,接住下一拍拍下来的疼痛,双臀峰不知什么时候都要在拍子落下来的前一秒微微抖一下。闻人疏也根本抑制不住自己想尽力猜测下一拍到底会落在左边还是右边的本能。 唔……他似乎好久没有实践了,这种纯粹地实践不掺杂别的什么。虽然没有精神上的支撑,却可以用肉体得痛处换来一时半会儿的放松和放下负重。他仿佛回到了那么特定的一段过去,在所求不得之后,退而求其次地频繁约纯实践。 ——精神上。 难道现在趴在暮霭腿上,人都被打呆滞了吗? 闻人疏甚至晃了晃头以保持清醒。身后的人是暮霭,他的“纯实践”对象,如今是暮霭。 甚至都不知道暮霭何时换了工具,当下击打下来的,是木拍。或者说,是一把缩小的木桨。暮霭的力道控制得极好,并不管闻人疏身体本能地细小颤抖和挪动,只专心致志地落浆,一击一击,极有规律。让闻人疏一直在疼,却又一直觉得可以忍忍。闻人疏动得幅度大了,暮霭就一手按着腰,两腿压在人的小腿上,让闻人疏动弹不得。 啪—— 又一桨,直接覆盖两边臀肉,使得那上面的两团使劲陷了下去,然后又借着自身的弹性回来。上面直接染上了绯红色,这木桨,当真算是个中度偏重的工具了。没由头地,他偏生觉得这下重极,闻人疏狠狠疼了一下,他开始感谢暮霭没有上来就用木桨。 他永远保持着做被动的知觉,闻人疏除了细小的呜咽声再无其它声响,除了身体本能地颤抖也不见他主动多动一下。 暮霭觉得,他心底爱极了这小兽模样的男孩。 木桨落了不知几十下,身后的两半臀肉已经染上均匀的绯红,臀尖饱经折磨的部分,隐隐透出深红色,而外周甚至延伸到臀腿处,则是稍浅一些的粉红。整个屁股颇有国画中分层上色的美感。 不知暮霭是否有暇欣赏他的创作,闻人疏却是被又一下地抽打抽出了痛呼。 “呜……唔……呜呜。” 呼痛有第一声,就有无数声。就如流泪有第一滴,就再难断绝。 暮霭的手指往闻人疏眼眶探去的时候,正好遇见挂在那里将低落而未低落的一滴泪,触感冰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