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荣耀如今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那么耻辱恶心的过去,谁说得出口? “但是。” “但是?” 周堇青抬头看着陆槿的褐色眼睛没有了一丝怯懦,他认真地说:“《夜空中的湖》就挂在画室墙上,水晶玫瑰奖杯也收藏在书房,一切都没有变,拿起画笔我还是那个天才少年。” “你为了我的梦想这么用心,我不能一直因为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逃避,你在努力修好我,那么我也可以努力坚强。” 周堇青站的很直,这次没有用陆槿强调,他的神色是少见的强硬,一向乖巧顺服的气质在此刻变得坚定,褐色的眼睛里倒映着陆槿的脸。 他不是在反抗陆槿,而是要跨越自己过去苦痛的命运。 陆槿被这样的周堇青怔住了半瞬,然后他将手掌缓缓移到周堇青的脑袋上,揉乱了他白金色的头发。 “你可以不用坚强,但是如果你准备好了,那么我很为你骄傲。”陆槿亲吻周堇青的额头,然后将他送进画室,关上门后他背靠着墙壁轻轻摇头低笑出声。 “你总是能把我变得很奇怪,小画家。” -------------------- lily的另一个人设艺术家正式上线! 话说有谁知道废文的补签卡是怎么用的吗? 第四十六章 下雨了,伴着阵阵雷声,雨滴打在窗上的声音在完全的黑暗中更加清晰地钻进周堇青的耳朵里。 冬天是很少下雨的,一场大雨带着空气中的尘土降临在沥青的水泥路上,会变得很冷。 他赤裸的身体仿佛感受到了那股冷意狠狠打了个寒颤,双手被手铐铐住挂在头顶上,他不得不跪得很直才能缓轻手臂的压力,冷汗爬满了额头。 不是因为姿势,而是因为黑暗,红色的丝绸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在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下人的恐惧会放大到最大值,对于周堇青犹甚,就算他知道这是在卧室,膝盖底下是味道熟悉的床单。 一道大雷轰隆一声,白光劈开了黑夜,照亮了窗前的侧脸,陆槿倚着落地窗望着床上的周堇青,他若有所思,指腹轻轻摩挲。 “主....主人...你在吗?”周堇青声音带着无法克制的颤抖,如果让他选择一个最害怕的场景,一定是雷阵雨的夜晚。 这对他来说几乎是一个具现化的噩梦,最痛苦的记忆碎片。 陆槿并没有回应他,仍旧一动不动地看着周堇青,面色冷漠的像石像,周堇青没得到回应,身体开始颤抖,白皙的皮肤在黑暗中微微摇晃,闪着人的眼睛。 夜晚十点,雨越来越大了。 周堇青拽着手铐上的铁链,否则会脱力摔下去,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不太清醒,他不知道陆槿把自己锁在这里多久,黑暗中只能听到雨声,陆槿是不是不在这里,陆槿走了。 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隐藏在大雨滂沱中,周堇青在哭。 他哭得很隐忍,仿佛怕自己得哭声惊扰到了什么,跪在床上,白金色的头发如瀑布般披在背上,遮挡不住那些情欲中的受虐痕迹,像在受难。 他就是在受难,陆槿单手解开衬衫扣子往床那边走,刻意放重了自己的脚步声。 “呜...是主人吗?”周堇青掩藏不了哭腔,他急切地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转头。 红色的丝绸已经被眼泪浸湿,周堇青满脸的泪痕,鼻子也是红色的,明明是一个男人,却有着能激起人最大保护欲的楚楚可怜和最大恶意的破碎感。 陆槿脱了裤子上床,一只手搂着周堇青的腰,一只手解开了连接着手铐和铁链的圆环,却没有解开手铐,周堇青脱力摔到陆槿的怀里,皮肉相触碰的安全感让周堇青忍不住往陆槿的身体里藏,可是陆槿把他往前一推,他便只能跪趴在床上。 陆槿一直不说话,周堇青心中的恐惧又开始升腾,他握住陆槿在他腰上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为什么...主人为什么不说话...” 陆槿的味道,陆槿的身体,是陆槿没错的,是陆槿。 是陆槿吗? “说话好不好?”周堇青突然崩溃地大哭,他埋在枕头上,眼泪全部流进了棉花里,声音很闷:“我害怕,陆槿,你不说话我害怕,你说话....” 他迫切地需要陆槿的声音来确定自己是安全的,心跳声很快,过去的噩梦快要吞噬他。 “求求你,说话好不好。”周堇青想要撑起身拿掉系在眼睛上的丝绸,却突然被陆槿压住,低哑熟悉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除了我,这里还能有谁?” 陆槿伸手握住了周堇青的性器,随便弄了几下周堇青就硬了,他缠绵地啄吻周堇青的后颈,一只腿顶开他的膝盖,空着的那只手揉上了周堇青柔软的屁股。 “唔....”周堇青感受着性器上陆槿火热的大手,哽咽着:“我知道...呜..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呢?”陆槿声音温柔,他将周堇青翻过来,隔着红色丝绸吻他早已湿润的眼睛,一只手捏上了女穴中间的敏感的阴核,穴里吐出来的水沾湿了他的手掌。 周堇青微张着嘴,软红的舌尖探出口腔,腰往上弹起。 陆槿看着手指上透白色的精液,面无表情地放进口腔,腥臊味像是春药点燃了他的欲火,他俯下身啃咬周堇青的奶子,硬得发痛的阴茎用力蹭着周堇青的大腿内侧,龟头重重地碰撞着穴口。 “啊....哈嗯...啊...主人....”周堇青戴着手铐圈住陆槿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的嘴唇边,忍着呻吟道:“我...唔...我不该在你吻我的时候推开我,我错了。” “嗯。”陆槿肯定了他的认错,却不说原不原谅他,只是往前一顶,半个柱身插进了周堇青的穴里,得益于这处最近使用的比较频繁,周堇青只感觉到了撑开的胀痛,倒没有撕裂感。 他抚摸着陆槿的后颈,轻声说:“可是你不要这样惩罚我,我真的会害怕。” 他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软黏,像在撒娇,也许他就是在撒娇。 陆槿看向身下的人,白金色的头发铺在身下,红色的丝绸盖在眼睛上,浑身都被欲望烫成了粉色,像个吃人精魂的妖精。 他腰腹动作,在周堇青的穴里抽插起来,他的敏感点很浅,陆槿粗长的性器几乎每次都会磨到,周堇青又爽又痛苦,他听到陆槿低沉地说道:“不让你害怕的话,怎么能叫做惩罚呢?” “我本来。”陆槿双手托着周堇青的臀揉弄,性器在又紧又湿的穴内穿梭,他语气中带了些沙哑:“要把你放在这里一整个晚上的,可是你一哭,我就又心软了。” “总是这样。”陆槿咬住周堇青的舌尖:“我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