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地说,我感觉纹完这个,让我立刻去死都没问题了。” 夏延也开心地笑了,他喜欢这样的屈潋,虽然屈潋用词有些让他不舒服,但他能理解屈潋高涨的情绪。 “谢谢你,夏延。” “不客气,屈老板。” 在屈潋的悉心照料下,夏延的创口好得很快,前两天还有些痛意,结痂以后就好了许多,也没有出现别的意外。 “门铃响了,屈潋,开一下门!”夏延正在卫生间洗澡,抽不出空去开门。 “知道了。” “刚刚是谁?”夏延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往外望。 屈潋把一封红色的邮件递给他,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录取通知书。 夏延愣了一下,随即狂喜,大声地叫了起来,他拿着通知书,双手紧紧抱着屈潋的腰,原地转了几个圈,才把对方放下来。 “耶——” 屈潋无奈地看着这个兴奋得恨不得把房子掀翻的人,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你不开心吗?”夏延看着一脸淡定的屈潋难免有些不满,都不替自己开心开心。 “开心啊,但是这在我的意料之内,所以并没有那么惊喜。”夏延有多努力,他都看在眼里,所以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讶异,这是夏延应得的。 “但是我去那边上大学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想到这个,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瞬间耷拉着耳朵,不说话了。 “没事,反正……” 夏延总觉得他接下来的话不是什么好话,便先一步堵住了屈潋的嘴。 他现在已经差不多克服了不能和人亲密接触的障碍,反而很享受和屈潋接吻的过程,比真正做了还上头。说起来,他和屈潋最近都没有任何进展,如同已经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这让夏延心里敲响了警报。 片刻过后,两人都喘着气儿在沙发上匀气。 夏延身子一翻,跨坐在了屈潋大腿上,动作十分帅气,心里十二分发怵。 -------------------- 自1为是.jpg 给大家拜个晚年。 第38章 “闭嘴!” 屈潋这段时间对这种撩拔都已见怪不怪了,他大腿被夏延结实的屁股压着,夏延伸出双手,捧住屈潋的脸,闭着眼睛和他接吻。 按理说,他早应该对这种小动作免疫了,但……屈潋轻轻搓了搓手指,还是很流氓地摸上了夏延腰间,温热干燥的手在夏延的皮肤上流连。仍沉浸在吻里的夏延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让屈潋也不由得有些分神。 “还能继续吗?”屈潋问。 夏延的脸红了大半,刚接过吻的舌头舔过干涩的嘴唇,有些懵懂地看着屈潋,反应过来之后,又扑上去轻轻啃咬屈潋的喉结。 屈潋被夏延这么亲吻着,不由得又吞咽了一下。他的手来回抚摸着夏延的纹身,那里已经快痊愈了,这可能也是夏延今天这么兴奋的原因之一。在夏延的强烈要求下,还是把潋延两个字纹了上去,屈潋其实还挺开心的。 夏延说这是专属于屈潋的疤痕,是最好看的疤痕。他心里无处可放的占有欲在夏延身上有了一个落脚点,连带着这么多年的爱,悉数给了夏延。他想,如果夏延真的想离开,他会怎么做,会变得像顾尧和林蔚纠缠他那样,不择手段地追着夏延跑吗?他不确定。 “想什么?”夏延看出他走神,有些不满意。 “没什么,在想我们认识多久了。”屈潋撒了个无伤大雅的小谎。 夏延翻了个白眼,明显不信,不过他此时的心情显然很好,所以也没在意那么多。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我都考上你的母校了。” “恭喜你,小朋友,步入人生的新阶段了,希望以后每一个这样的日子我都能陪在你左右。”屈潋正经说道,“祝福的话说完了,接下来是不正经的了,你要听吗?” 夏延没把这句话过脑子,问他:“什么?” “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欠操,我硬了,宝贝。” “你才欠操!”夏延以前也听他说过这种话,不过都是在两人互帮互助的混沌状态中听到的,夏延都没当回事,这回还清醒着,乍然听到屈潋说荤话,他还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平时他总是把“我靠”这种话挂在嘴边,但那毕竟只相当于一个语气词,和屈潋用色情的语气说出的“欠操”完全不同。 屈潋魔怔了一样,完全没管他说什么,手顺着衣摆往里面抚摸,他使了些力气,让夏延浑身过电一样打了个寒颤。屈潋从小养尊处优,他的手仿佛一块温热的玉,而且手法极为色情,抚摸时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勾引。 直到屈潋把他的裤子脱到已经露出了半个屁股,他才觉出不对劲来。以往他们只互相打飞机,现在屈潋明显没按照原来的剧本走。 “你在干嘛!” 屈潋终于抬头:“嗯。” “老子问你话呢,你‘嗯’个屁啊,住手……啊…混蛋!” 屈潋两只手抓住夏延结实的屁股,他的屁股比别的地方白,结实又有肉,因为紧张,还绷得紧紧的,屈潋缓慢而用力揉弄着那两团紧实的肉。 “屈潋!”他一激动,嗓子都劈了,“我操……”剩下的话被一个吻结结实实地堵了回去。 屈潋眼睛里闪着光,嘴角微微勾着,好像一只终于开荤的狼。 “你不是天天问我怎么做,今天我来教你。” 这和夏延心中所想的情况绝对大相径庭,他心中的警报终于响了起来,可惜为时已晚。 夏延两只手用力推屈潋的手,那手一点也不安分地亵弄着夏延的屁股,夏延趁着这间隙,右手快速将手臂横抵在屈潋胸前,让屈潋的手不能动弹,此时他已经浑身是汗了。 屈潋立刻识实务地举起手,表示自己认输,夏延正要得意,没料到一松手屈潋就如同一只蓄力已久的猎豹一般,翻身把夏延压在身下。 “……”夏延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他忘了当初屈潋还和他打篮球了,这老流氓根本没他想的那么弱。 屈潋一只手把夏延的双手钳制在头顶,脑袋埋在夏延脖颈处不停嗅闻,哑着声音说:“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夏延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病,脸都红了,嘴还硬:“好闻个屁!咱们用的都一样的沐浴露!臭流氓!” 刚洗完澡,他身上还是穿着那件老头衫,乳头在挣扎中从侧旁露了出来,肉粉色的乳头被屈潋一口含住。夏延的手被按得紧紧的,他本想挣扎,被屈潋这么一咬一吸的,瞬间泄了力,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从被屈潋亵玩的地方传到四肢百骇。 “唔!混蛋!不要……” “怎么骂都随你,宝贝儿。”说完屈潋又埋头苦干,那粒小小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