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稀:“敢不敢赌一把。” 菲尔斯:“赌……什么?” 古稀:“随你。” 菲尔斯舔了舔唇,看着他结实臂膀上的一些暗绿色鳞片,意外的觉得新奇诱惑,仿佛被刺激到一般,在百般犹豫之后,脸色炸红的说出一句:“如果我赢了,你娶我。” “行。我赢的话,你去给我做碗醒酒汤喝。”古稀说着,一把将那叠扑克牌放在床上:“开始。” 菲尔斯倍感紧张。每一次抓牌都感觉自己在和命运博弈。 话说之前在鳐鱼星的时候,因为小少爷管的不严,所以家里的仆虫常常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打牌。 菲尔斯作为大管家,向来不怎么一起玩。 但,只要他在一起玩,也是输少赢多。 这回不知道怎么着……这牌就没一个好的,要不是盯得紧,真以为那家伙换牌了。 一定是……喝多了的缘故,脑子不好用了。 菲尔斯在牌打输了之后,乖乖去给他熬了醒酒汤……他一碗,自己一碗。 菲尔斯的立刻就喝了,古稀的那碗他只是喝了几口之后就兴致勃勃的又往前凑:“来,再来一局。” 菲尔斯:“这局赌什么?” 古稀:“随你。” 于是,菲尔斯深吸一口气:“我还赌那个。” “哈哈。”古稀朗声大笑:“好,那这回我赢了,你给我弄点汤喝喝。” “好。” 很快,又一轮。 菲尔斯愤怒的把扑克牌摔在了床上,伴随着古稀哈哈大笑的声音……又去熬了碗暖胃汤。 古稀砸巴了两口汤,觉得和醒酒汤也差不多味道,但是滋味儿不错,又申请第三轮。 菲尔斯内心:我就不信我一把都赢不过你! 往他面前一坐,愤怒拍床:“发牌!!” …… 后来的后来,菲尔斯做了一碗又一碗……好像真的像嬴舜说的那样:他大哥最爱的事,就是吃。 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 看着一桌子的汤之类的,菲尔斯有种想暴揍雄虫的想法……在最后一次输了牌之后,他端了两碗汤回来。 一碗汤是古稀自己要的,还有一碗看起来十分奇怪。 古稀问他:“这是什么汤?” 菲尔斯啪的一下愤怒放桌:“送你的!喝死你!” 随后离开了房间。 古稀打牌赢了,美滋滋的就睡了,本来就是为了玩,那汤也都没喝几口,以至于根本没发现最后一碗是掺杂了愤怒和怨恨芥末熬水。 但是第二天醒了之后,他喝了那碗汤,逐渐想起这个过程……慢慢变得无言以对。 两只虫,一雌一雄,喝了点酒之后脱光了打扑克牌,雌虫说“赌注是我赢了你娶我”……然后被他杀了一晚上,换了台子上的那么多碗汤。 这说出去,不被其它虫笑话死? 于是,古稀只是简单的把过程叙述了一下,简便成了:我们昨晚在一起打牌。 秦幼有点诧异。 就,喝了那个酒之后……就在一起打牌吗? 不可能。 秦幼觉得肯定不可能,就像他坚定的认为菲尔斯不会跑丢一样。 就凭对菲尔斯的了解,这只虫虽然看起来老老实实一板一眼的,但是有时候确实是有那么一点雷厉风行的……他不是看着眼前有东西吃而不动口的虫。 除非……这东西有点难咬。 秦幼打量了一下身量矫健修长又高大的大哥……内心:嗯……是有点难咬。 就像他之前在乎的这个问题。 尺寸问题。 大自然的进化是有一定的规律的,即使是身材高度取决了身体零部件大小,但是雌雄之间也会有一定的瓜葛关联,也就是说,雄虫本来就是小的,所以被配对的雌虫,在生理构造上,它也不会太大。 那么……这只雄虫,对菲尔斯来说,可能有一点点难搞。 秦幼觉得自己脑子好像跑到了好远好远的外太空,连忙晃了晃头。 “那个……其实吧,他在这个星球呢,除了我,还认识一个虫。” “在哪?” “就是我公司啊,那个布莱恩,之前你们也见过几次,他和菲尔斯之前都是和我一起的好朋友-嘿嘿。” 好朋友。 古稀衡量了一下这词汇的意思……但是来不及多想,就匆匆要了地址,赶往秦幼所说的那个公司。 公司不大,看着倒是挺简单的,里面员工有着简单的分配,一看老板办公室……里面俩影子,他把心给放下了。 办公室所有雌虫都在看这只没有经过预约就爬楼上来的雄虫。 是的,是爬楼上来的,因为没有预约,所以被楼下前台给拦住……不得已,窗外的窗户直接飞爬上来。 按理来说,他这个身材,爬外面的窗户也不会有什么大不了,大家都以为是某只雌虫在作妖……不会多管。 但是,在他爬到了高层办公楼的相应楼层,他上楼的位置有那么一点“虫多”,大家目目相对的看着他,而他随身携带的腕表,却表述了:“您好,您附近五百米的位置,有雌虫需要救援,请尽快……” 只有雄虫才佩戴这个表,每个都是要身份证注册,而且必须是“本虫”佩戴。 所以……大家恍惚间忽然明白,这只高大俊美的虫,他是雄的! 即使古稀真没什么治愈的能力,他戴这个其实只是为了“免检”。 就其实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雄虫……现在却引来了异样的目光,来不及多说,直接把门锁给掰了。 坐在里面的菲尔斯看着他这么忽然闯进来,一脸诧异的往后退了退:“你你……你来着干什么??” “我来找你。”古稀回眸想把那门再给弄弄,让它回复至少能关门的状态,但是失败了,只能自己靠着门口,小心的咳嗽两声:“我为我自己昨晚做的那些事,向你道歉。” 他这么一说,旁边直接传来个低沉的口哨声。 “咻咻咻——”布莱恩早就知道,菲尔斯不是无缘无故来找他,肯定是有点什么事,现在是明白了,立刻开始不嫌事大的吹哨:“早知道我今天就弄点什么庆祝会给你,哈哈哈……你看看你啊,马上就要结婚了吧?这新郎都来追你了,我就不多留了。” 菲尔斯全程脸黑。 昨晚什么昨晚,昨晚做了个什么啊?他都那么主动了,这只雄虫都干了什么? 心里怒气遮掩不掉,但是对雄虫还是较为客气的他,也不知怎么的,对这只不太雄虫的雄虫,客气不起来。 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看也不看他的垂着眸问:“我给你熬的那些汤,你都喝了?” 古稀有点想笑,面上很尴尬的点头:“喝了。” “哦,”菲尔斯低声呵呵,目光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