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虫众表情都是面面相觑,震惊不已的。 秦幼是不知道他们在震惊什么,嬴舜却因此觉得脊骨都展开了些,凑近他拉起小下巴亲了亲:“叫雌主,和我说拜拜。” 秦幼不和他一般见识的舔了舔刚亲过的嘴唇,答:“雌主拜拜。” “嗯。乖乖的,等我回来,有事叫邻居,都是你老乡。” 嬴舜把话咬在“老乡”这俩字上,唇角笑意在尽可能的收敛,却足以看得出眼神仿佛那小学生领了奖状一般骄傲的满意,转身把大花床单又挂回去,瞬间变成了大黑虫,又一次振翅高飞——回了宫殿。 这边,秦幼被自己丢下,有点小陌生,不过好歹成年了,不会因为被撇下就束手无策——更多的是好奇。 他对周围虫众好奇,周围虫众对他也好奇。 全都是瞪大了眼珠子在围观——让秦幼下意识的以为,巨石星的虫眼巴都是极大的。 所以——这是哪啊?都是他家亲戚吗? 秦幼四下看着,发现周围左侧住着一家,右侧住着一家,前面的房子看起来是小仓库……但是在四合院外面,还有其它的四合院。 皇亲国戚的四合院吗? 老北平?清朝?宋朝?还是老嬴家的秦朝?? 秦朝?? 哎? 嬴政是秦朝的吗?! 对啊,嬴政是秦朝,不是嬴朝! 这惊人的巧合,让后知后觉的秦先生半晌没反应过来——总觉得自家这个姓氏,再配上老婆的姓氏这么拉在一起,好像天造地设,迟早得统一六国,铭记史册呢? 短暂的震惊之后,秦幼把嬴舜随手挂起来的大床单给摆摆好,随后小步的挪进刚刚嬴舜指着的那个房间——房间里没有活的人,但是收拾的还是挺干净的,有个很柔软的大床,还有一些光科技的运动游戏机。 外面在聊天。 有一些低声的语气,在议论: 围观虫1:“刚才那只雌虫是哪家的?” 围观虫2:“是白家的吧?白家老二,就小时候总咬人那只。” 围观虫3:“嬴禹吗?还是嬴尧?” 围观虫2:“嬴舜。在鳐鱼星没回来那个。” 围观虫3:“哦哦,那不是白家,那是苍家。他家雄父姓白。雌父不是虫母吗?好像姓苍?我记得……以前好像、是个老师?” 秦幼:?? 嬴尧?嬴禹?还……真是尧舜禹? 而且……虫母?苍?老师?? 这些话题实在有一点太让虫好奇,所以秦幼稍微把门缝儿打开一点点,一边巡视房间一边偷听他们说话。 “瞎说,是个医生,虽然都是奉献职业,但说起来可差远了。”某只看起来上了些年纪的雌虫忽然摇了摇折纸扇子,靠在藤椅上辟谣后又道:“话说,这一晃也好多年没见了,一会儿等老古醒了还得想这是谁呢?嘿嘿。” “差不多了吧?”某只同样有些年纪的虫打量着某个房间:“我刚刚看到他起床撒尿,应该是起来了吧?可能又回他媳妇儿被窝里赖着。咳咳……不得不说,虫母家这老二啊,真是出息,听到刚才那几句话没?你们说他家庭地位啊……反正,咳,我是没见过这样的,不愧是虫母的崽,真给雌虫长脸,嘿嘿!” “谁说的?我在家那也是说一不二的!”某只健硕的年轻雌虫不乐意了,伸出肌肉矫健的手臂用力拍着桌板:“我们家那小混蛋敢说我一句,我抬起我的脸对着他的手就揍!看他还敢给我叫板!打不死他!” “对对对——”周围一只相对纤长带著书卷气的年轻雌虫笑着附和:“还有魔法攻击!把他计划想买的东西全都给他买完!购物车清空!让他享受不到购物的乐趣!看他怎么玩!没几天就得求着给我认错!哈哈哈——” “牛牛牛啊!”某只靠着大树边穿着红色赛车服的亮眼年轻雌虫竖着大拇哥点赞:“我就不一样了,我不回家!我就在房顶上变成原型嗡嗡嗡,让他睡不着觉!他要是烦我了呢,就打开窗户骂我,我就往下扔好吃的,我砸死他!看他给不给我承认错误!不承认错误就一直扔,看他怕不怕!” “对对对!”几只年轻雌虫说起这个无比开心,一起附和:“家里就得是雌虫说了算!雄虫不行!” “雄虫不行!就得雌虫当家!哈哈哈!” 正当所有虫在一起聊的倍儿开心时,屋内忽然传来一声低吼,和罗尔他爹异曲同工的粗犷。 “放屁!”伴随着骂声,从屋内踹门出来个黑色短发,黑色眼眸,穿着古朴灰白色汗衫儿的高个老头儿,指着在场的各个雌虫教训:“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没听过吗!我家房子前两天都倒了一回了!还不吸取教训呢?” 听着这一个又一个极其搞笑的对话,正在观察房间,把那些游戏设备全部挨个打开实验的秦幼几乎差一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终于忍不住放下游戏设备,扒着门认真去看说这话的邻居虫,想从他们嘴里获得一些相关情报。 “爸。”刚刚聊天的几只年轻雌虫叫了一声,客气的站起来,开始使眼色给大家:“虫母家的老二刚才回来了。带了他的小配偶,长得油光水润很漂亮的样子。” “诶?那小哈士奇回来了?”老虫舔了下嘴角,看向他指着的方向,眯了眯眼睛饶有趣味的问:“虫呢?走了?” “嗯,把小配偶扔下自己就走了……咱不正说着呢吗?说他不愧是虫母的孩子,家庭地位真高,瞧见我们在这看,他还来劲,还让小配偶管他叫雌主,啧啧,哎呦……别说,还真叫了,乖的很哦。” 听着这些议论,秦幼观察着那只看起来很有权威的老虫。 入目所见,这家伙看起来年约五十岁上下,很健壮的样子,看起来好像雌虫,但是那气势以及他说楠`枫的那些话,却又像雄虫……没有翅翼,黑头发黑眼睛,就看起来和蓝星的中年男人一点毫无差别。 这样的情况,在这个雌虫地位更高一点的星球,秦幼一时间分不太出,自己观察的这只到底是雌虫还是雄虫,更觉得他这么“黑发黑眸”……和嬴舜好像有点什么关系? 不会是他家的直系亲戚吧?没有翅翼怎么回事?受伤割掉了吗? 想着……秦幼忽然浑身就忽然凉了一个度。 不对!他、他刚刚说什么? ……老娘们儿? 娘们儿?! 怎么着,他们这还有女的?? 这下秦幼完全没有再看热闹的心思,只观察着那只看起来非常奇怪的“老虫人”看。 “雌主?我记得他前几天还管我要菜谱来着,说给鳐鱼星的老公点中餐……鳐鱼星现在怎么都这么内卷了吗?换雌虫说话了?”老虫也刚好说着,把目光对上了正在门缝里窥探的那双蓝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