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胆地推断出结论:“是说,这几件事之间彼此有关联,且很可能是出于同一始作俑者之手?” 祁北丞:“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我明白了。” 应璃是何等聪明的人,瞬间就理清了逻辑,理解了祁北丞给予的暗示。 “是红宝石。“除我之外,有另一批人在搜寻红宝石。就目前的线索看来,这批人很可能就是天应——他们跟大爷派的人合作,大概率是盯上了爷爷奶奶持有的那枚红宝石胸针。” “是。”祁北丞笑了,对食人花迅捷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 这样利益一致、不谋而合的畅通交流体验,这样合伙谋算他人的爽利感觉,比肢体上的交融更让祁北丞感到愉悦。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罪恶同谋感,是激动得胸腔都会颤动的真实共鸣。 “很奇怪,他们都在找红宝石,但他们似乎都不知道,你才是最正统、最有资格的持有者。 “半个月后的聚会,不仅对我们来说是试探、是机会,对“他们”来说,大抵也是如此。” “那我可就有招了。” 小狐狸笑了,招招手示意丈夫靠过去。 祁北丞低头,将耳朵靠了过去。 “我们可以……” 他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瞳孔收缩,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着那野心勃勃的食人蔷薇花。 “你要……以身作诱?” 作者有话说: 感谢一颗酸柠檬老板滴面汤?1份,以及我与青山老板的茉莉菌菌?3瓶、和民政局老板的茉莉菌菌?2瓶! 感谢老板们助力璃璃长肉肉耶-祁狗对此表示:长肉好,长肉好,长肉了手感更好! 食人花怎么能没有以身作诱的情节! 长得漂亮就是要为所欲为! 明天再休息一天qwq周二开始恢复日更啦!么啾么啾大可爱们! 第25章 ◎一周没亲昵,不习惯了?◎ “我不同意。” 没有过多的思考, 祁北丞即刻否决了应璃的想法和计划。 “你想没想过后果?”捏着睡裙美人削瘦的肩,祁北丞将人摆正,“你知道玩脱了会怎样吗?” 应璃被问得语塞:“我……” 他光顾着琢磨怎么反击了, 确实没考虑过后果。 倒也没什么好考虑的,后果无非就两个,要么愿者上钩, 要么羊入虎口。 他无所谓自己羊入虎口,就如他不介意在新婚之夜屈辱地脱婚纱,以及放弃尊严和底线, 向祁北丞主动投送怀抱。 他是个消极自厌的人, 没那么在乎和关爱自己。 必要时候,他能对自己狠下十二分心。 “你是我老婆,你去当诱饵了,我怎么办?” 祁北丞委屈了,特别特别委屈。 这小狐媚子,是真精明还是假精明啊?将自己当作诱饵,是真嫌狼不够多、被吃得不够快是吧? “我都还没吃过你呢, 怎么能让你去当诱饵被别人吃?” 重生渣攻咬牙切齿,将脸往香香软软的老婆怀里一埋,闷声控诉。 “不行, 一万个不行!我打死都不会同意!” “可是……我是当诱饵, 引诱堂哥一派露出马脚, 不是当肥美鲜肉, 送到他们嘴边让吃。 “虽有风险, 但成功了也会有回报。” 应璃推了推怀里的脑袋, 解释道。 “先生稍微协助我一下就行了。” 祁北丞坚决:“那也不行。” 从美人怀里抬头的瞬间, 他收起了委屈的表情。 变脸速度之快, 应璃完全有理由认为,这人刚才的哭哭啼啼是装的。 “除了阴险狡诈之外,堂哥还道德底线极低,是非常非常不好对付的人。“你的想法是不错,有一定的道理和可取之处,但太稚嫩、太单纯了。” 祁北丞叹气,重新拿起筷子,要继续给小娇妻喂食。 “吃东西吧。去爷爷奶奶家拜访的事,得从长计议。” 应璃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这夜之后,二人的关系忽然转了冷,变回了新婚没几天时,彼此僵持不动的状态。 祁北丞又开始早出晚归,忙得不见人影。他不再宝贝长、宝贝短地腻歪了,性情冷淡的应璃也不可能主动去过问。 原本还在缓慢升温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地冷了下来。 儿女双全、见过不少小吵大闹的林爱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想出手调和吧,又无奈于这两口子到底不是自家儿女,而是位置更高一层的少爷和少夫人。她只好按捺住内心的焦急和好意,耐心等待祁应两口子和好。 等啊等,一周时间过去了,转眼来到该去太爷、太夫人家拜访的这天,祁应二人的关系还是不见缓和。 林爱云终于忍不住了,趁着应璃在洗漱更衣的功夫,去找了祁北丞。 “少爷,您和少夫人闹什么矛盾了?”林爱云很谨慎,时刻关注着浴室和更衣室的动静,“都冷战一周了,还不能和好吗?” 祁北丞正在打领带,闻言动作一顿,诧异地回过头来:“我们闹得这么明显?” 林爱云嗐声:“您和少夫人第一天冷战时,我就看出来不对了!“那天您匆匆忙忙地出门了,既没等少夫人起床、盯他吃药,也没叮嘱我要照看好少夫人。” 这两件祁北丞早起必做的事,近期是一件都没做。 “到底是什么矛盾啊,犯得着闹上这么久?少夫人是病人,身体不好、情绪也不稳定,少爷您该多让着少夫人些的。” 祁北丞叹气:“也不算矛盾吧,是理念不合,又都有点上头了,然后就……” 祁北丞没想和应璃冷战的,实在是太气、太急了。 本想着缓一缓,彼此冷静冷静吧,却不想这一冷静,就直接冷战了一星期。 他揉了揉眉心,瞄了眼过厅尽头的更衣室。 “璃璃呢,在换衣服是吗?我去找他讲和吧。” 缓了缓心绪,祁北丞往更衣室去。刚来到门前要拧动把手,门就先一步向里打开了。 换好衣服的应璃出现,冷淡地瞥了祁北丞一眼,眉头轻佻。 意为:干嘛? 祁北丞莫名紧张,咽了口唾沫后才敢开口:“我……” 视线下斜,他猛地看清了老婆大人的穿着。 这是一条复古优雅的赫本长裙,下宽上紧的轮廓不仅勾勒出了应璃纤细的腰身,还在视觉上制造出了曲线感,让身形纤薄的病弱美人看着显丰满不少。 这本该是好事,祁北丞就喜欢老婆丰满有肉一点。可偏偏复古优雅的裙子都很保守,除了脖子和一点点肩膀之外,能露、能不露的,愣是一样都不露! 死罪! 更别说裙子还是黑色的